医学生不想追星

今天你快乐了吗

一个渣丸的脑洞15

我来了(挨打 

刚码完 还没修 先发出来吧 复健太难了!可能跟前文画风有点差别 也可能有小bug 我尽力了😿 

狗血到我没眼看 害 

这篇马上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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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怎么不说了。」 

 

「……」 

 

「一个个都耍着我玩是吧。」 

 

蔡徐坤用力捏着窗棂,掌心传来的阵阵疼痛提醒他保持冷静,尽力克制语气不表现出急躁或者恼怒,可事实上他已经相当生气了。但可笑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该生谁的气。以范丞丞的身份,没有授权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编造谎言。陈立农是跟谁串通好的,这里面王子异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局,所有人都站在岸边清醒地骗他,他们都在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进湖里。 

 

蔡徐坤张了张嘴,好像这样就能呼吸更多的空气一般。窒息感鬼魅般缠绕心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了,他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但是之前的经历让他现在完全受不了任何欺骗,何况又是跟那个男人有关的…… 

 

王子异,你又想做什么呢…… 

 

你又要骗我了吗? 

 

蔡徐坤闭了闭眼。 

 

「啊!不是……」范丞丞心知搞砸了,都怪他说话不过脑子,这下完了,这么快就暴露了。 

 

他急切地想解释,磕巴了半天,还是挠挠头,喃喃地吐出一句,「我也是奉命行事,您还是问王总吧……」 

 

蔡徐坤的心刹那间一沉到底。 

 

果然…… 

 

但是他问他什么呢,他有什么资格问他,以前是合法夫妻的时候没有,现在就更没有了。蔡徐坤想,最差不过再被耍一次罢了。他本就一无所有,还怕失去什么呢。 

 

「我知道了。」蔡徐坤没再多问,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就像范丞丞说的,他不过是奉命行事,归根结底跟他没多大关系,他没必要揪着范丞丞不放。 

 

蔡徐坤深深看了一眼楼下等待的人,收起手机转身进屋。 

 

小海星已经一个人乖乖吃完了饭,正抓着一张抽纸擦嘴巴,见蔡徐坤过来,扬起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爹地你打完电话了啊。」 

 

「嗯。」蔡徐坤接过纸巾,蹲下身把他的小脸蛋擦干净,「今天在幼儿园也要听老师的话,知道吗。」 

 

天真无邪的孩子神情充满稚气,一双黑乌乌的眼睛像极了那人。 

 

「爹地,爸爸周末会来看我吗?」小海星期待地问。 

 

突然像有一把指甲尖利的手在左侧胸口狠狠一抓,轻易把那层薄皮抓破,风呼的灌进去,蔡徐坤一下难受得直不起腰来。 

 

但他疼惯了,竟也不觉得有什么,他甚至还笑了笑,摸着小海星毛茸茸的头顶,告诉他,「你乖的话就会。」 

 

 

 

 

陈立农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顶着明晃晃的笑,像梵高画里的向日葵,永远没有烦恼。 

 

蔡徐坤没拒绝他送自己和小海星,也没问他是不是又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让他来找自己,他只是礼貌地笑了一下,然后默不作声地抱着小海星坐进了车里。 

 

他们希望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好了,换个司机没什么大不了,他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幼儿园不远,一公里多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小海星跟蔡徐坤和陈立农挥了挥小手,像一只小青蛙,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地往幼儿园里跑。 

 

蔡徐坤在看小海星,陈立农在看他。 

 

目送小海星进了幼儿园,消失在教学楼门里,蔡徐坤转过头,对青年露出一个微笑。 

 

吵嚷的学校门口,纷纷纭纭的家长来来去去,说话声,叫喊声,汽笛声交汇融杂,打在耳膜上,碰撞出嗡嗡的回响。 

 

蔡徐坤看着青年澄澈的眼睛,「立农,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陈立农瞬间瞳孔紧缩,「我……」整个人像被按了定格键,上扬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僵了一瞬,但很快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一点一点拨回正轨,慢慢恢复成那个蔡徐坤熟悉的样子。 

 

「想说的太多了,不知道坤坤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蔡徐坤观察到陈立农表情的变化,就知道他听不到他想听的了。他摇摇头,扭头看向窗外,「没什么,走吧。」 

 

陈立农重新发动车子,发动机“嗡”地响一声,车轮慢慢转动,逐渐加快,两侧的人和物飞快地向后跑。 

 

蔡徐坤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眼睛看向街景,却又像什么都没看。窗户漏进来的风吹动他的额发,偶尔眨一下眼,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随时会变成一根羽毛飞走。 

 

是红灯,陈立农停下车,从后视镜看向蔡徐坤。他静静地看了一小会儿,不知为什么,即使蔡徐坤就在他车里,坐在他的后座上,心里还是不受控制地慢慢爬上一种,他正在错过这个人的感觉。 

 

当时的他自嘲自己的多愁善感,直到很久后的后来他才明白,那从来不是幻觉,感情里的人是最敏锐的动物,从那个雨天他错过了蔡徐坤起,他就真的错过他了。 

 

 

 

 

 

 

 

周二,离周六还有三天。 

 

晚上把小海星哄睡后,蔡徐坤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他没有开灯,模糊的黑暗里,随着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一簇微小的红光亮起,照亮了一小块空气,很快又消失不见。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蔡徐坤已经想不起来了,左不过是最难的那段时间。他要工作挣钱,还要带几个月大的,不断哭闹的小海星。没有钱雇保姆,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他那个时候倒是很少会想起王子异,他像个陀螺,不停地转,有时候累极了,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直接睡了。 

 

但怕对孩子不好,蔡徐坤不常抽烟,近几个月更是一根也没抽过。他本来以为自己大概忘了,但学会了的事,哪是那么轻易忘的。 

 

灰白的烟雾从指尖升起来,一摇一摇地向上飘,蔡徐坤将窗户打开一点,让烟从那条缝出去。 

 

九月初的天气,虽然白天仍发挥着夏天的余热,但夜晚已经明显凉下来了。夜风缠绵,万家灯火,高高的天上铺着满满的星。 

 

夏天已经过去了。蔡徐坤想,真快啊。 

 

他抽完了一根烟,拿出手机给王子异发信息。 

 

一根烟的时间,不长,但足够做出一个决定的时间。 

 

五年多的时间,很多东西变了,很多东西没变。他爱王子异这件事没变,是,他承认他还爱这个让他曾经痛入骨髓的男人。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活下去的方式,如果他不爱王子异了,那他就不是他了。男人每一次出现在他面前,都在提醒着他,他还爱他。但他的爱变了,他不再爱的卑微,不再爱的懦弱,不再爱的放弃自己。 

 

他变勇敢了。 

 

况且这次是王子异先向他走过来的,既然主动来招惹他,他就有足够的底气接受或者拒绝。想不想和能不能是两码事。这次,该是他说了算,该是他来决定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王子异,你别想再耍花招。 

 

蔡徐坤紧紧地抿着嘴唇,在屏幕上快速打了几个字,打到一半看了看,又全都删掉,点开买票软件直接买了第二天早上的机票。 

 

他等不到周末,别说三天,他连一天都没办法等了,他要马上找王子异问清楚,面对面地,一字一句地问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夜无眠。 

 

早上五点多,天刚擦亮,半透明的月亮还没隐去。太早了,蔡徐坤不好给上级打电话,只发了一条微信请了假,顺便也给儿子请了假。 

 

小海星被蔡徐坤抱上飞机的时候还枕着爹地的肩膀打着轻轻的小呼噜。蔡徐坤看着飞机在跑道上奔跑,飞离地面,钻进云层,势如破竹地撞破空气向前飞。他紧紧抱着小海星幼小的身体,好像就有了用不完的英勇。 

 

出发的时候天空灰蒙蒙的,还瞧不见太阳,飞机降落时一轮红日已经挂在东方。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好像只是发了一会儿呆就到了。 

 

蔡徐坤想过一百种重新回到A市的方式,不得已的,戏剧性的,饱经风霜的,但唯独没有想过,他就这么平静无波地再次踏上了这座他生活了二十多年,让他曾经大喜大悲的城市的土地。 

 

他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看着熟悉的街道和建筑,他却感觉好像只是出了一个远门,时间到了,就回家了。 

 

八点刚过,这个时间王子异应该在公司。蔡徐坤招了辆出租车,直接告诉司机王子异公司的地址。 

 

他一分一秒都等不得了,不知怎么回事,从他下了飞机,呼吸到熟悉的空气开始,他就隐隐开始无法抑制地心慌,不明显,但又不可忽视,他必须马上见到王子异。 

 

半个多小时后他站到了王子异公司前。熟悉的高楼,来来往往陌生的人,大门是记忆中的,前台却是一张从没见过的生脸,已经不是蔡徐坤认识的,那个笑起来有着两个深深的梨涡的姑娘。 

 

蔡徐坤带着一抹礼貌的微笑,走上前表达了自己要见他们王总的意愿。 

 

前台姑娘看着眼前这个抱着孩子,外貌出挑的年轻男人,态度友好,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笑容,「这位先生,很抱歉,王总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公司了,今天同样不在公司,您可能需要改天再来,需要帮您登记吗?」 

 

听着前台姑娘职业化的语调,蔡徐坤有一瞬间的愣神。 

 

工作日的工作时间,王子异不来上班能去哪里?是有什么事吗? 

 

蔡徐坤不敢说完全了解这个男人,但王子异在对待工作上,据他所知,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 

 

蔡徐坤一头疑窦地向前台姑娘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不客气。」 

 

走出公司大门,八九点钟过于明亮的阳光使人的眼睛轻微不适。川流不息的马路,各种各样的车和人停下又离开,没有人注意到人群中一个带着孩子的青年。 

 

蔡徐坤牵着小海星,慢慢沿着路边走,一抬头看到红绿灯,才发现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十字路口。 

 

蔡徐坤最终还是打车回了他和王子异之前的家。 

 

小区还是那个小区,写着小区名字的金属字锈了些,铁质的围栏上爬着绿油油的爬山虎,除了变的更密了,没什么大的变化。门卫也没变,还是那个老大爷。一切好像都跟他离开的时候相差无几,只是都变旧了些,人老了些。 

 

门卫大爷仿佛还记得他,看到他走进来,露出一个明显的惊讶的表情。蔡徐坤扭头对门卫大爷笑了笑。 

 

乘电梯上楼,站到家门前,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蔡徐坤看着面前的密码锁,心如擂鼓。 

 

王子异改密码了吗?还是原来的密码吗? 

 

把手放到水晶按键上,一串熟记于心的数字马上浮上心头。蔡徐坤在心里确认了好几遍,才一个键一个键地慢慢按下去。 

 

按下最后一个数字的瞬间,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蔡徐坤迫不及待地拉开门。 

 

少许灰尘随着门的转动飞扬在空气中,被阳光一照,像是舞动的金屑。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王子异,没有小海豚,谁都没有。 

 

里面什么都没变。蔡徐坤从宜家买的绣着暗纹的麂皮绒沙发垫,背着王子异偷偷换的,被男人回来看到后跟他冷战了两天的米色窗帘,被小海豚的学步车磕坏了一小块的玻璃茶几,磨了男人一周才用上的情侣杯子…… 

 

所有东西都很旧很旧了,但王子异都还留着他们,一件都没有换,就像蔡徐坤从没离开过一样。 

 

蔡徐坤呆呆地站在门口,好半天才一步一步走进去,直到走到了客厅中央,才想起来没有换鞋。 

 

但其实并没有换的必要,所有东西上都积着薄薄的一层灰,手一摸就留下一个深色的印子。 

 

看起来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人住了。 

 

但奇怪的是,蔡徐坤走进厨房,料理台上还放着半杯牛奶,已经坏了,一把青菜躺在一边,叶子早就干黄皱缩。走进主卧,窗帘拉开了一半,窗户开着,床头柜上放着一盒拆开的香烟和一个打火机……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本来住得好好的,有一天出了门,就再没回来。 

 

这太奇怪了,王子异明明一直与他有联系,如果不住在家里,那能住在哪里…… 

 

蔡徐坤眉头皱起,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把小海星安顿在他姐姐房间里玩玩具,蔡徐坤走进主卧关上门,开始给王子异打电话。 

 

他本想先直接找到人再说,可怎么都没预料到会有根本就找不到人的情况。 

 

电话拨通,没响几声王子异就接了起来。蔡徐坤握着手机,不自觉松了口气。 

 

还好这个人不是完全消失。 

 

「小坤?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出什么事了吗?」 

 

王子异的声音含着焦急,明明白白地传达着担心,但听起来很是正常,不像是有什么意外情况的样子。 

 

蔡徐坤听着男人的声音,环视屋内,脸上不由染上一丝羞涩。 

 

他回到了他们原来的家,回想起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但那些痛苦的,难过的回忆已经渐渐被快乐的,幸福的回忆替代,那个冷漠的,糟糕的,只会留给他背影的男人,也慢慢变成了现在这个温柔的,体贴的,永远对他关怀备至的男人。 

 

蔡徐坤想,一定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但只要王子异好好解释,他也不是不能原谅,他不相信这么长时间来男人表现出的种种爱意都是假的,他愿意试着,再相信男人一次。 

 

拿起放在架子上的三人合照。照片上两个青年靠在一起,较矮的那个抱着一个襁褓里的孩子,孩子睁着乌溜溜的眼睛,脸蛋粉粉的,像个小天使。 

 

那是他和王子异,还有他们的女儿。 

 

那时候小海豚才那么一丁点大,抱在怀里轻飘飘的。蔡徐坤能记起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可以说跟男人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他都记得清楚,但他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把这张照片洗了出来,还摆在了这里。 

 

「王子异。」蔡徐坤眼神柔和,他说,「我回来了。」 

 

「我回来A市了,我现在在家,你在哪儿?」 

 

电话对面的男人一下沉默了。 

 

蔡徐坤听得到他的呼吸,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听得到窗外的风从这头吹到那头,但王子异一时的沉默,却足以让他心慌得不知所措。 

 

不知怎么手一抖,相框掉到地上,脆弱的玻璃发出“啪”的一声,碎了。 

 

蔡徐坤急忙蹲下身去捡,发抖的手没个轻重,一下被碎玻璃划破,温热的血流出来。 

 

王子异终于说话了,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什么声音?你没事吧?」 

 

「没事。」蔡徐坤皱着眉捏住伤口,追问,「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男人好像叹了一口气,然后低沉的声音慢慢说,「你不要来找我。」 

 

蔡徐坤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猛的站起来,动作过猛导致眼前阵阵发黑。他摇摇晃晃地扶住墙,雪白的墙壁上多了一抹刺眼的红。 

 

隔着不到一个城市的距离,隔着薄薄的手机,蔡徐坤清楚地听见王子异说。 

 

「你回去吧,小坤,回到C市去。」 

 

「那里才有你的家,等你的人。」 

 

「A市已经……空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你回来。」 

 

「回去……现在就走。陈立农……他会照顾好你们。」 

 

蔡徐坤觉得王子异的声音是那么不真实,他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个人,第一天听这个声音。有一瞬间感觉他好像被淹死了,喘不上气来,也找不到自己的喉咙,他什么都没想,好像只是嘴唇在动。 

 

「给我一个理由。」 

 

男人又一次沉默了,隔了好久才说,「……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这太可笑了。 

 

蔡徐坤扯着嘴角想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泪已经流了满脸。极致的木然过后是极致的痛,恐慌杂草般疯长,一下就攫住了他,在体内肆意生长,心悸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去。 

 

怎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 

 

王子异在说什么?王子异居然在赶他走? 

 

之前明明一切都好好的,究竟是怎么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蔡徐坤眼中涌动着疯狂的情绪,脑海中有一万个声音声嘶力竭地告诉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跟王子异,不能就这么算了! 

 

紧握的拳头将伤口崩裂了,血流了满手也恍然未觉,他流着泪大声地喊。 

 

「王子异,你别想!你让我走我就走?我偏不!就算你藏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到你!你等着!」 

 

蔡徐坤没等男人说话就挂了电话,二十多年的戾气好像都在此刻爆发,他恶狠狠地打开通讯录,拨通范丞丞的电话。 

 

响了很久范丞丞才接起来,电话一通蔡徐坤就劈头盖脸地问,「王子异在哪里?你一定知道!」 

 

范丞丞重重叹了一口气,一副“果然会这样”的语气道,「我就知道……王总要瞒着您,您又难为我呢,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员工而已。」 

 

蔡徐坤咬牙,「你说不说?」 

 

「唉!其实王总一次性付给了我五十年的工资,让我务必照顾好您。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王总他……」 

 

「他怎么了?」蔡徐坤闭上眼,手抖得拿不起来。 

 

「王总……病了,现在在市人医……」 

 

「……肿瘤科。唉!」 

 

轰的一声,世界突然静了。 

 

蔡徐坤摔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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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听说要想取得老婆原谅就得进一趟医院是渣攻界的传统习俗 没想到就连帅气如我也不能免俗 

葵:进医院普通病房算什么 想不想去icu看看?(微笑) 

丸:……别了吧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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